矜桑鹿瞧工部尚书很是爱惜地看着她的图纸,便多说了几句。

“雍州以南,湖泊众多,也是东淮国水患最严重的地方。

下官曾去看过,最好发也是最难办的地方,就是澜河。”

“没错!”

工部尚书听着,就知道这图纸出自女土匪之手不假了。

可她竟除了能打仗,还会治水!

“矜侍郎是如何想到要建立个水门,缓解水的冲击?”

“我有看过澜河的历来记录,每次朝堂修建的堤防,都会被洪水冲垮。”

矜桑鹿说着,就接过工部尚书手上的图纸,指出上面的画说。

“若在这处修建一个水门,就能很大程度缓解水的冲击。”

话落,又蹙眉说,“只是澜河的水势很大,水门能不能修建,还要实地考察。”

“没错!”

工部尚书看着图纸,很是兴奋,他研究水利多年,一直很困扰,看着图纸,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。

都恨不得现在就去澜河查看,若能建成,雍州的水患定能大大缓解!

当即就看向陛下说,“恳请陛下将矜侍郎调来我们工部,微臣想和矜侍郎一同探讨水利。”

“等等!”

一旁都听着迷的御史中丞闻言,就不乐意了,“这得有个先来后到吧,分明是老臣先同陛下说,要矜侍郎来我们御史台的。”

“是弹劾重要,还是治水重要!”

工部尚书瞪眼,这个御史中丞怎么没有个轻重缓急呢,不懂事!

“我们御史台监察百官的德行,这是小事?”

御史中丞瞪过去,两人言语不合,当即就吵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