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,这样胡思乱想,她会睡不着的。

矜桑鹿忙换上了官袍,要去宫里见陛下问个清楚。

这样她夜里梦到陛下,该压着还是得压着。

“谁来了?”

冀闲冥正要就寝,就听着公公来报矜桑鹿来了,还觉得怪异。

她喝得这么醉,不在家里休息,连夜来皇宫做什么?

“陛下,矜侍郎瞧着神色有些着急,会不会有什么大事要和陛下说?”

闻言,冀闲冥披上了外袍,朝着外殿走去,果然见矜桑鹿在殿里踱步,神色是有些着急,诧异问。

“矜侍郎,深夜来宫里寻朕,是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
“微臣参见”

“免礼,矜侍郎有话直说就可。”

“多谢陛下。”

矜桑鹿瞧着陛下,忽地眨了眨眼睛,又直勾勾看着眼前的美色。

陛下应当是正准备就寝,虽披上了外袍,可也能瞧见他里面单薄的寝衣,襟口敞开,锁骨清晰可见。

当即脸颊有些发热,目光却是诚实地往下瞥,都可见他身上的弧度,更是挪不开目光了。

深夜的陛下,未免太过诱惑了。

“咳咳咳——”

冀闲冥是瞧她忽然不说话,目光几乎要黏在他的身上,将身上的外袍拢了拢,不然竟觉得朕会很危险。

她的目光一如初见,直白又胆大。

只是,她深夜来,总不会是来见朕着寝衣的样子。

便开口唤回她的神智,“矜侍郎着急见朕,可有何事?”

沁凉悦耳的声音入耳,矜桑鹿回过神来,拍了拍有些微热的脸颊,很是认真地看向冀闲冥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