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还是避开锋芒为好。

贺老夫人却是面色很难看,想到当年逼迫矜家的事情,就面露恐慌。

当即回屋给永安长公主府送了信,矜桑鹿非除去不可!

“是要杀了她的。”

永安长公主的长子景安侯收到了姑姑的信,眸色深沉,冷哼了几声。

“一个低贱的土匪,区区女流之辈,也妄想染指朝堂,还敢断本侯的财路,我饶不了她。”

永安长公主听着"女流之辈",心中不太舒服,看向长子说,“你这话,似乎很瞧不上我们女子。”

“母亲,儿子岂是这个意思。”

景安侯自知自觉失言,忙赔罪,“母亲可是高贵的皇家公主,岂是寻常女子能比的。”

永安长公主听着,面色才好了一些,只是很气,“那想好了,如何对付女土匪,她可是坑了本公主好些钱财,还敢伤乐欣,岂容她这般嚣张!”

“她不是要改祭祀礼,若这次的祭祀出了问题,我倒是要看看,她还如何能改?”

“不成!”

永安长公主听着,就严厉反对,瞪向长子说,“皇家祭祀乃皇家的大事,身为皇族人,焉能让皇家的面子有损!

你动什么,也不能动我们皇族的主意!”

皇家的面子难道比得上景安侯府的利益?

景安侯有些不悦母亲处处维护皇家,不顾自己的夫家。

“本公主可是警告你,若敢打皇族祭祀的主意,本公主饶不得你!”

永安长公主瞧长子没有说话,就沉声警告,“你要知道,没有皇族,焉有你的荣华富贵。胆大包天了,敢打皇族的主意!”

话落,就逼问,“你听进去没有!”

头一回见母亲对自己说话重,景安侯心中不悦,可还是点头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