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瞧你刚刚似乎很愧疚,现在瞧着,没有了,三皇弟,你的愧疚,来得快去得也快。”

“才不是嘞。”

论愧疚,他也是很认真对待的。

冀惟枕听着,当即就一咬牙,心狠道,“成,既要送礼,还是第一次送礼,总要送最珍贵的。”

这可是遗落在外的亲妹妹,还是皇族有愧的功臣之女,总要更爱惜的。

“臣弟这就回去准备,给她送礼去。”

瞧着急匆匆离开的弟弟,冀闲冥还轻轻蹙眉,看向一旁憋笑的公公问。

“朕待三皇弟不好?这般珍贵之物都急着送给"他的妹妹",朕这个兄长,平日里想喝他府上的茶叶,都难。

他这区别对待的,会不会有些太过明显?”

公公忍笑,瞧陛下难得露出他能懂的表情,就笑着问。

“那陛下这是吃醋了?吃矜侍郎的醋?还是吃瑾王爷的醋?”

“朕胃不好,向来不吃醋。”

冀闲冥听出公公的打趣,恢复了寻常的清冷,就朝着龙案走去,继续处理奏折。

还留下了一句,“不过,弟弟有时候傻点,也不错。”

公公听着忍笑,见陛下要看折子,就行礼退下,不打扰。

矜桑鹿离开皇宫,就先回了矜府睡午觉,一觉醒来就听着迎财惊喜的声音,说是瑾王爷送礼来了。

“又送礼?”

皇室的人,难道都喜欢送礼?先前是月涵公主莫名其妙送礼来,现在瑾王也是。

想到一起用膳的时候,瑾王爷温柔似水的眼神,矜桑鹿有些无奈。

身为皇室的人,这般痴情,真的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