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矜侍郎,只怕不仅仅是有本事这般简单。”

杨奚涧听着父亲竟会夸赞这位土匪,还有些好奇,想见见她了。

只是

“父亲,祭祀乃一国的大事,每一个祭品,每一个仪式,都和一些人息息相关。

不提其他,就说祭品,这都不是一笔小的数额,忽然减少祭品,对朝堂来说,省了一笔银子,可对其他人,来说,就少赚了一笔。”

闻言,礼部尚书愣了一下,忽地眸色深了深,他能当任尚书,怎么会不知道朝堂的深浅。

这个女土匪,可是捅了别人的发财窝啊。

“就是不知道,她是只想改祭祀礼,还是想捅这个发财窝。”

杨奚涧瞧父亲没有说话,就提醒说,“若是前者,她于国做了一件好事,父亲这个礼部尚书可要护好她,她可是父亲的下属。

若是后者,那她便是有备而来,是要闹出些动静的。”

礼部尚书一听,就哎呀了几声,“就知道这个女土匪不会这般乖巧安静,果然还是要踢人头颅的!”

他的礼部啊,不会要被血洗了吧!

同样发出惊叹声的,还有瑾王冀惟枕,他是听到新的祭祀礼圣旨,忙进宫找陛下。

瞧自家皇兄似乎心情还很不错,惊讶了一下,拧眉问。

“这是女土匪的手笔,她想为皇兄省钱,还是想让别人赔钱?”

“有何区别?”

“怎么没有区别!”

冀惟枕瞧自家皇兄难得没有看折子,在作画,就凑过去说。

“这会儿听到圣旨,一堆人要骂死她了吧,断人财路,不得让人恨得牙痒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