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听着陛下准许礼部尚书推行新的祭祀礼,不少人都气呼呼的。

礼部尚书和户部尚书两人笑得合不拢嘴,都要携手回户部了。

从前可没见两人这般好,一见面就互掐的。

那可不得掐,一个欠钱的,一个债主,关系能好才怪。

现在嘛。

“咯咯咯——”

户部传来震耳欲聋的笑声,是礼部尚书的,他乐地都想把户部给拆了。

瞧着才撕毁的欠条,想到欠钱的苦日子,这才忍着了。

久违地昂首挺胸离开户部,哼,下次再来户部,非他们八抬大轿把他请来!

“父亲。”

礼部尚书刚走出户部,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,回头看去,瞧着身着户部侍郎官袍的年轻人走来。

若是换做之前,看到这身户部的袍子,甩头就走人。

可不管是不是亲儿子的,只要是户部的人,他都很讨厌!

今天嘛,可以笑脸相迎,还慈爱地问,“阿奚啊,怎么啦,唤为父做什么,这会儿还没到用午膳的时辰,不用请为父用膳。”

杨奚涧瞧着父亲对他表露久违的慈父般笑容,哑然失笑。

自礼部欠了户部的银子,父亲看到户部的人就哼哼唧唧的,便是他这个亲儿子都被扫地出门了。

说是怕忍不住,夜里到他的屋子把他打死了。

他也是怕的,当天夜里就搬出去了,就住在户部的衙房。

前几天难得父亲让他回去一趟,似乎很急,他便也赶着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