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只要挨边明月寨的村庄,几乎没有天灾人祸。"
冀惟枕看着信上所说,神色变了变,“这些村庄,都在遭了大难,村庄被毁过,可重建后,再无灾难。
西边水患重,却能避免洪灾,这个女土匪,可真是不一般。”
话落,也明白了,将信收好,还给冀闲冥,就问,“皇兄是因为矜桑鹿真有本事,才让她入朝为官,特别照顾?”
“朕一直很想让矜桑鹿来京城为官。”
冀闲冥收着信,瞧着信上关乎矜桑鹿的赞誉之言,眉眼动了动。
“只是一直未曾寻到缘由,恰好她立下军功,也愿意来京城为官。
这也是朕所愿,她之才,朕很爱惜。”
闻言,冀惟枕听着愣了一下,爱惜一个女子?还是第一次见皇兄,将爱惜用在女子的身上,便忍不住试探问。
“爱惜她的才华?她不仅仅是臣子,更是女子啊,皇兄就没有其他想法?”
“更是?既然为臣,为何要用男女来区别?”
冀闲冥听着,看向在胡思乱想的冀惟枕,忽地拧眉,“是女子,朕就要有其他想法?不能同男子一般,朕就只是礼贤下士?
同样都是有才之士,为何要用私情来看待女子?朕就不能仅仅因为她有大才,爱惜些?”
“臣弟”
冀惟枕忽地噎住,也忙认错:“是臣弟失言,心胸狭隘了。”
话落,又明白了什么,奇怪道:“那皇兄对她特别,并非因为其他,也并未因为她是妹妹。可皇兄未免对她太在意了些。”
冀闲冥瞧又绕回来的弟弟,不想多言,让公公把他轰出去,看着手上的这些信,还是再打开看了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