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,朕信皇祖父,更信矜夫人,她能跟随矜将军上战场,有她的聪慧和果敢,不会轻易遭人算计了清白。”
“可是”
“罢了,你去找皇祖母。”
冀闲冥瞧月涵公主深信不疑,矜桑鹿就是妹妹,也不多解释,让她去问皇祖母。
皇祖父的事情,没人比皇祖母更合适说。
瞧月涵公主行礼后离开,就召见了冀惟枕,见他也清楚召他来是为什么,便直言。
“看来,三皇弟是真心想娶朝阳郡主,不如朕现在赐婚?”
“别啊!”
冀惟枕急了,忙认错,“皇兄,不是臣弟非要损矜夫人的名节,实在是当年的事实明了,臣弟也找不到推翻卷宗的证据。”
“能让矜家倒下的明面事实,如果有任何纰漏,堂堂开国将门,能衰败吗?”
“自然是他们能肯定,皇祖父和矜夫人之间……当然,臣弟信皇祖父,此事得查查才能确定。”
“再说了,皇兄对她,不也很特别。那除了,她是我们的妹妹,还能是什么原因?”
冀闲冥听着,看向冀惟枕很郑重道:“当年之事,皇祖父说没有,矜将军,矜夫人说没有,值得信任之人,都如此说。没有理由去怀疑。
矜家还是为了皇祖父倒下的,我们更没有理由去损矜侍郎祖母的名节,矜侍郎就是矜将军的孙女。”
话落,还觉得奇怪,“朕对矜侍郎,很特别?”
第22章 她之才,朕很爱惜
“可不嘛。”
冀惟枕一桩桩都指出来,“东淮国立国至今,从未有女子为官。皇兄您可是为矜桑鹿,开了个先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