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女土匪,竟还有些风姿。
瞧瞧,众人的目光都情不自禁朝着她看去呢。
好在她还有些凶残的匪气,不然真让人担心她这姿容会祸国。
矜桑鹿察觉到不少人在打量她,还有小声议论的。也只是走好自己的路,朝着金銮殿走去。
瞧着威严辉煌的宫殿,还叫她怔了怔,竟是情不自禁就有敬畏之心。
也是,多少学子十年寒窗苦读,才有机会登上的金銮殿,也是该敬重的。
“女子入朝为官,东淮国至今也独有这一位啊。”
御史台的大人们瞧着踏进来的女土匪,看在她功劳大的份上,本想忍忍的。
可再瞧满殿的男子,独独她一女子,瞧着就格格不入,实难闭上嘴巴。
“东淮礼制治国,如今倒是为一女土匪破了规矩。”
“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土匪,是刚入京,就一个劲把尸体往刑部送的女土匪。”
“哼,此女真是凶残,为官,岂能如此草菅人命。”
“挺热闹啊。”
矜桑鹿瞧着声音不小的方向看去,就瞧几位老者吹着胡子,很是不满,便道。
“诸位有什么意见,不如直白地说什么,嘀嘀咕咕算什么?”
“哼,说就说!”
御史台的严御史心直口快,“你虽有军功,可也非只有为官,哪怕当个郡主都可,何须祸了朝堂?
身为女子,就该在安于家宅,同男子同朝为官,像什么话!”
“我若是安于家宅,还有你们什么事儿,要不让西蛮国打进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