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这不是重点。
陛下竟是袒护这死土匪!
永安长公主一大把年纪了,惊得老腰都不酸了,瞪向一旁凶神恶煞的矜桑鹿,还不可思议。
陛下的性子自小就清冷,何曾会偏心谁,现在竟袒护一个死土匪!
不应该啊,陛下都不会怜香惜玉,还会怜惜凶残的土匪?
“陛下,您自己瞧瞧,被打的,可是我们乐欣,被杀的,也是本宫的侍卫。
可这个死土矜寨主却跟没事人一样,到底,谁更凶!”
“长公主,您这话就不对了。”
矜桑鹿是见陛下还真站在她这边,还稍稍惊讶,听着永安长公主的话,就哼声说。
“本寨主带着土匪攻打西蛮国,他们断头的断头,跪地的跪地,本寨主却是好好站着。
难道,那西蛮国还值得人同情了不成?该被谴责的,是本寨主?”
“你”
永安长公主瞧她能言善辩的,气了一下,可却是没法反驳。
也听出来了,这死土匪是威胁着呢。
西边若非有这死土匪,还守不住,死土匪不也凭着军功,才能入京为官。
满朝都记着死土匪的功劳,可本宫就是不甘心。
“即便我们乐欣是言语不当,矜寨主,你现在可是当官的人。
哪有官员,动不动就杀人,何况还是礼部的侍郎,自是应该以礼相待。”
矜桑鹿听着,却是不在意道,“本寨主惯来是用刀讲理,不然西边可守不住。”
“你!”
永安长公主瞧她蛮横的样子,知道她土匪的本性,不与她起口舌之争,就看向陛下。
“陛下,您听听她的话,若人人都用刀讲理,京城还有得安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