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登基二十年,也一直在查当年的事情。只是牵扯到太多家族,每家都相互袒护着,又关乎皇族秘闻,真相难寻。”

“也只是知晓矜家人的下落,便是在西边当了土匪。后朕登基,继续完成皇祖父的心愿,对明月寨知之甚多。”

话落,还提了一句,“朕没有想到,矜桑鹿会主动来京城。朕先前还想要什么法子,请她来京城。”

“难怪皇兄这般干脆就应下了。”

冀惟枕明白了,“那矜桑鹿来京城,肯定也是为了当年之事,可这件事情提起来”

说着,想到兵卷上记载的矜家之事,欲言又止,却更为疑惑。

想了想,斟酌开口:“当年的矜夫人,也就是女土匪的祖母,真的和皇祖父没有那个啥?当年矜夫人可是在那之后,才有的身孕。

她肚子里的孩子,也就是女土匪的父亲,可是被认准乃皇祖父的儿子。那,女土匪岂不是我们的妹妹?”

“没有,皇祖父和矜夫人之间很清白。”

听着皇兄干脆肯定的声音,冀惟枕皱眉,想了想说:“皇兄,您要知道,那些文人能用流言蜚语让矜家倒下,必然有站得住脚的证据。”

冀闲冥听着,都未有迟疑,声音沁凉也坚信:“若这些明面上的证据是事实,那皇祖父就该为了皇族颜面,封锁此事,何至于让朕来查?”

这倒是的。

冀惟枕蹙眉,心中想着矜家的事情。当年,也便是四十年前,皇祖父亲征受伤,矜夫人带兵去救,却被困住。

可援兵到的时候,两人可是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。

这任谁看了,不得多想一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