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玄胤凉凉开口：“你是在说本王的侧妃吗？”

蒋子酿连忙回头，大惊失色，“齐王殿下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
“本王要不是路过此地，还不知道蒋家公子对本王的侧妃，是这般看法。”齐玄胤眸色沉沉，犹如波涛的浪，充满肃杀之气。

慕叶青眼泪说来就来，一颗一颗落在地上，脆弱得仿佛风中的花一般，“王爷，他，他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她捂住脸，“他羞辱我，我从来没有受过这般委屈。”

蒋子酿慌了，“我何曾羞辱过你？”

“你没说我心性不正？没说我为非作歹？”慕叶青一字一句质问，“这不是羞辱是什么？我明明连只兔子都不敢杀。”

她抬起双眸，水润的眼睛，雾气迷蒙，“我和柳家姑娘，高高兴兴逛街，柳姑娘看到曾家姑娘，上前打了个招呼，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数落人，妾身听不下去，说了两句，他就指责妾身。”

齐玄胤如刀一般的目光落在蒋子酿身上，“蒋家就是这般教导你的吗？”

蒋子酿战战兢兢，“王爷，我先前不知她是您的侧妃。”

“她不是我的侧妃，你就可以随意欺辱？”齐玄胤声音更沉，“蒋大人乃工部尚书，他的嫡子行为不端，很难让人信服他的人品。”

蒋子酿不敢说话，怕多说一句，他的罪名又多加一层。

慕叶青趁此机会，退后两步，压低声音跟柳潇潇说他坏话：“你看看你喜欢的人……我都不愿意多说，什么眼光。”

柳潇潇辩解：“不是我喜欢的人。”

曾经爱慕，曾经！

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