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阿鸳,你不需要为了我做这些。”
引鸳擦干净脸,摇了摇头,像个小动物似的爬进秋君药的怀里,抱住他的肩膀,耳边听着秋君药沉稳的心跳声:
“阿鸳知道陛下心里难过。”
他和秋君药指尖交握,带着半山水手镯的手腕轻轻晃动,发出叮叮的声音:
“陛下,您不需要在我这里伪装。”
他说:“阿鸳可以是你的依靠。”
秋君药闻言,顿了顿,右手揽住他的腰,轻轻摸了摸引鸳的脸颊,随即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:
“我知道。”
他抚摸着引鸳只穿单薄襦裙的后背,说:“你对我好,我一直都知道。”
说完,秋君药低下头,指尖抬起引鸳的脸,不自觉拂过他耳垂处的耳洞,神情一暗:
“不是允许你恢复男装吗,怎么还总是穿女装,嗯?”
“陛下不是喜欢看臣妾穿女装吗?”
引鸳皱了皱秀气的鼻子:
“不要不承认,臣妾看得出来。”
“.........”
秋君药纠结了半晌,随即点头承认了:
“确实。”
他诚实道:“在遇到你之前,我从未想过要和一名男子共度余生。”
引鸳抬起头看他:“那现在呢?”
秋君药认真想了想,又道:“在遇到你之后,我也从未想过和别人白头到老。”
引鸳眯起眼睛,似乎有些愉悦,像是个偷吃到糖的小孩,笑的更外开怀:
“臣妾也是。”
“所以你穿女装还是男装我都会喜欢你的。”秋君药说:
“起码你还是你,不是别人。”
“可是臣妾就是想看陛下落在臣妾身上的眼神。”
引鸳躺在秋君药的大腿上,指尖玩着肩膀的头发,语气像是有些委屈:
“有时候臣妾真的好嫉妒慧妃和萧贵妃,嫉妒她们身为女人,可以为陛下孕育子嗣。”
“.........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。”一说到这个,秋君药的头就开始痛了:
“如果会预料到现在这个情形的话,我宁可原主........宁可我自己不生。”
“陛下,小孩子嘛,教一教就好了。”
引鸳翻过身,指尖绕着一缕青丝,仰头看向秋君药:
“那些毕竟是陛下的亲生孩子呀,陛下当然应该宠爱他们,难道能狠得下心惩罚他们吗?”
秋君药闻言,冷笑一声,眼底的温情在从引鸳身上移开时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冷酷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