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鸳闻言,又倒了回去,像是个小虫子似的拱进了秋君药的怀里:
“陛下,臣妾腰酸。”
“咳。”一想到昨天晚上两个人做的好事,秋君药忍不住脸红。
引鸳实在是太主动了,就这样坐在他身上。
他一边摆着腰,一边揽着他的脖颈和他接吻,秋君药从他的唇,一路到胸口,因为烧着蜡烛,彼此还能看见对方沉迷的神情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秋君药从后面抱住引鸳的腰,有一下没一下亲着对方的后颈:
“累着了吧。”
“服侍陛下是臣妾应该做的。”引鸳说:“若不是怕暴露男子之身,臣妾早该如此。”
“......难怪之前你总是拒绝我。”秋君药道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........”引鸳转过身,盯着秋君药:“陛下真的不觉得我奇怪吗?真的不介意我是个男子吗?”
“不介意啊。”秋君药说:“是我先喜欢你,而你又恰好是个男子,仅此而已。”
“.......”
听到这话,引鸳又开心起来。他凑过去,捧起秋君药的脸,美滋滋地在秋君药的下巴上亲了一下:
“陛下真好。”
他说:“我也喜欢陛下。”
“.....”
看着引鸳因为开心而柔软下来的眉眼,秋君药不知为何,也觉得欢喜。
他凑过去,在引鸳的唇上流连了片刻,随即将脸埋进引鸳的脖颈,轻轻地呼吸着:
“从昨天晚上我就想说,你身上好香。”
秋君药问:“你用了什么香囊吗?”
“没有。”引鸳道:“臣妾自小便是如此。”
“难怪昨晚这么天赋异禀,多大都吃得消。”
秋君药就仗着引鸳宠他爱他纵容他,一大早就开始和他说点夫妻床笫之间脸红心跳的私房话:
“又香身段又软,你怎么觉得我会喜欢上别人,明明你才是最好的,我恨不得..........”
听着秋君药的喃喃自语,引鸳耳根发烫,昨日自己的放纵画面终于迟来地涌上心头,让他再度感到一阵羞耻:
“陛下又胡说了。”
“我可没胡说唔——”
秋君药还想再开口,就被引鸳一把捂住嘴巴,“陛下还有闲心调戏臣妾,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办。”
引鸳说:“臣妾是男是女在外界看来还悬而未决,纸包不住火,只要有人有心去查,就一定查的出来。臣妾倒不是舍不得这后位,只是........”
“只是舍不得我?”秋君药笑:“这么喜欢我呀。”
引鸳没反驳也没有承认,而是瞪了秋君药一眼,只是这一眼软绵绵的,属实不带任何震慑力:
“还有忽然冒出的狼群也要查,虽然没有死人,但伤亡还是有的,需要安抚谁,惩罚谁,还需陛下定夺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,知道你贤惠了。”秋君药抱着引鸳,轻轻拍着他的背,声音渐渐低了下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