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曜手指精瘦,将手中的手机随手一扔进沙发上。
他声音淡凉,起了身,西装革履,居高临下瞧着秋娆。
“那你眼光可真够高的。”
他薄唇勾了一下,话中勾着些嘲讽的意味。
随着“砰”的一声关门声,秋娆自从他进门时就紧绷着得心情终于一松。
祁曜跟她父亲很像。
凡是看利益。
—
那边姜阮输完液正好军训开始,她偷懒没去,跟祁肆坐在一边。
姜阮捧着瓶饮料,爽歪歪:“真爽。”
祁肆笑:“明天你又将成为这其中的一员。”
姜阮给祁肆投眼神杀。
为什么老要提醒她这些事。
果不其然,姜阮歇到了一半,就被教练叫回去了。
每次军训完去食堂打饭,全都是人,让人堵的看不到头。
轮到姜阮时都快没饭了。
就这样过了两天,姜阮一觉醒来,感觉浑身都跟散架了似的。
一动哪都疼,她还吃不饱饭。
姜阮给盛心打电话时,都压抑着自己心情,生怕自己哭出来。
“不累,我在学校可好了,你们不用担心我的啦。”
“好,注意休息。”
“拜拜。”
一挂断电话,姜阮看着面前的穆承,立马绷不住想放声大哭。
“—我过得好苦啊。”
还有十几天。
这才两天她都受不了了,这以后该咋整。
姜阮拿着小镜子照着自己被太阳都快晒伤的脸,抽抽泣泣的问穆承:“你觉得我黑了不。”
黑夜里,两人在操场坐席上。
姜阮在宿舍无聊,闷得慌,下楼想买点饭,正巧碰上了穆承。
就一起来操场吹吹风。
姜阮低穆承一排,她背着身子。
操场上还有不少小情侣,和散步的。
灯光偏暗,暖光,穆承也看不出她大抵肤色。
他声音很暖,笑如春风:“不黑,很好看。”
姜阮摸着自己脸蛋有点感伤:“皮肤都缺水了。”
两人没聊几句,随着声音的消失,感觉气氛有些尴尬。
穆承的性子一直都温温的,平时话也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