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妈认识她婆婆,听说已经在帮他儿子能生男孩的儿媳妇了,这婚呐,肯定得离。”
“太恶心了。”
“……”
消停了几日的八卦又被重新聊起,带来了更重磅的消息,听得人心里不舒服。
而文化馆内这几日气氛都阴沉沉的,估计是被李敏科室的那个同事吓到了,大多数人看人的时候总带着探寻目光,生怕人群里会有人发作躁郁症。
这样的氛围诡异到让领导下了决定,让文化馆同事每周去上心理课。
通知是周一发下来的,大家起先觉得这决定真无脑,但想起前几日的事,又觉得上上课也挺好。
而且因为馆内气氛太沉重,领导将上课地点定在了大学校内。
文化馆周三下午闭馆,全馆人员前往平川大学校内,上课老师也是平川大学的心理学教授。
李惜辰是中午吃饭时看到具体通知的,当她看到平川大学四个字时,就觉得这世界未免太小。
李敏看见后倒是没什么反应,不过感叹一句,“没想到都毕业了还要回大学上课。”
“那你知道给我们上课的是哪个老师么?”李惜辰问。
李敏摇头:“不清楚,好像也是咱们馆长的老同学。”
李惜辰:“……”
她一听这句话便蔫了。
馆长的老同学便意味着是她爸的老同学。
想想就头皮发麻。
到了晚上倒是想问一下陆斯越,却被他聊起电影后打岔得忘了。
最后跟着他的聊天节奏走,聊了许多旧电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