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年轻人武功没多好，架子倒不小。傲气什么，整个人也就那张脸可以看。”

“有张脸可以看还不够么？你连脸都没有！”

“你！肤浅！”

“啊啊啊，小哥哥好帅啊，我恋爱了！”

“也不知道这孩子多大了，有没有对象。”

“奶奶，你都五六十了！”

“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，还不兴我家有个孙女啊！你年纪轻轻，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呢。你谁家的啊？你爸叫啥？你妈叫啥。别走，问你话呢！诶，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有礼貌！”

莫如之走在人员稀少的小路，不复之前的冰冷，笑着摇摇头。

他平时表情温和，很少冷冰冰的。

刚才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，都是经验使然。

多年的经验告诉他，只有变成冰块，不停散发寒气，才能避免围观搭讪。

走着走着，莫如之停下脚步，耳朵动了动。

“咻咻咻”

莫如之循着声音走过去。

就见一个少年在林中舞剑。

天地昏暗，枯叶纷飞，剑光清寒。

配上眼神真挚，还带着婴儿肥的少年。

整幅画面，枯寂又生机勃勃。

莫如之就站在远处看着，直到少年收剑，他悄无声息的离开。

等他走后，少年四周看了看，抓住头。

刚才似乎有人在看他，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。

看来是出现幻觉了。

少年摇摇头，走到树下，弯腰拿起水瓶，咕咚咕咚的灌了半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