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平镇村民见筱萸背篓中的药材,知道她是医者,便都上来向她询问,打断了一旁小酒的回忆。
一个大叔说起自己经常去承天府针灸,手总是麻,但是针灸很贵。
筱萸一听,“你手那是湿气重,针灸做什么?药不对症,根本没用的。”
那边边少真子还在继续说:“两川口那边这两年来了不少妖道,到这地理位置极为隐蔽,所以我们一直并未发现。
是安平镇村民说,这群道人来这里不知道在山里做些什么,一直很神秘,还骗了不少钱。
他们在后山修了小山庙,最开始是在铁匠处买铲子,再到如今是直接来拿,完全不给钱了,村民才觉得异样。”
“既然他们都修了庙宇,想来也是有不小动作的,怎么你们都不清楚?”小酒觉得不太合理。
少真子也是点头,“你问得有道理,贫道也为此担忧过,所以带着弟子前往两川口内探查,便是为此耽误了时日。
贫道发现两川口后的清丘原有许多盗洞,想来他们都是在地底活动,这样才会让大家一直难以察觉。”
这么说小酒就明白了,肮牙洞内缺少的青壮鼠妖,原来都在这里。
“在肮牙洞我就奇怪,整个洞府除了黑毛大王便没有别的壮年老鼠精,我当时就好奇。
若是这么说,难道他们像是风云劫源一般,是在里面寻劫源?”
少真子捋了捋胡须,他也并不清楚。
筱萸对这片平原更加清楚,倒说了些自己的意见。
“清丘原连着号山,这号山中若有劫源,定被圣婴一人独占,怎么可能由得这群道人挖了两年?”
正要询问筱萸还是否知道更多时,又有人来找她问诊了。
这妇人脸色苍白,还说自己总睡不着,筱萸把了脉,也说她气血很虚,问她之前都是什么情况,怎么会开始睡不着。
女子才说起自己丈夫总打她,她浑身难受内心煎熬,所以就睡不着。这事儿听得一旁的玉香罕拳头捏得咯咯响。
筱萸没有玉香罕那么明显的反应,只是淡淡说这是外因,内外都要治才行,又开了一剂“生铁落饮”。
那女子声音不大,轻声问这药方哪里能抓到。
筱萸声音甜腻,却比她声线高得多,“这药很简单,你每日在家用磨刀水煮大枣,每日磨每日喝就行了。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