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翩听着那喘息声,心里开始犯嘀咕,他道:“燕老师,你干嘛去了?听这声儿……不会吧,我还没进局难道就先被你pass了?”
“……别瞎说。”燕归南隔着一通电话都能被对方调戏得耳廓通红,老老实实地说,“我下午没课,健身呢。”
“巧了,我也没课,我也想健身。”
燕归南拗不过时翩,只好告诉他地址,那家健身房离学校不远,没过多久时翩就拎着零食和饮料过来了;他在场馆里扫视一圈,没看见那条晃眼惹人注目的眼镜链,又仔细寻找片刻,才在一台跑步机上找到挥汗如雨的燕归南,“燕老师。”
他喊了一声,小跑过去,大大方方地将对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,最后盯着那块汗湿的后背,自以为非常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口水,真心实意地夸赞道:“燕老师,您身材真好。”
“我也就是偶尔练练,办公室坐久了怕身体机能退化。”
“哪能啊,我看您抢我饭碗都可以了。”
燕归南笑了一下,视线转移到对方手里提着的零食上,哭笑不得地说:“你进健身房带零食干什么?”
“这不是怕你饿了吗,饿了我多心疼。”
话题一下就往暧昧的氛围去了,燕归南接不上话,他看着时翩澄澈的眼神,相对无言,还是时翩先笑起来,替他解了围:“燕老师,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有意思。”
然后时翩又自说自话道:“也是,以前光顾着和你吵架了,哪能注意这些啊?”
燕归南听不下去了,他狼狈地关掉了跑步机,留给时翩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,“我去换个衣服。”
时翩憋着笑,一路缀在他身后,然后坐在休息室里等他。
燕归南在冲凉。或许我们也可以称呼这个行为叫冲热,越冲越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