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念拿着爆米花,等着电影开场,小声问陆巡:“历史书上讲孙中山那段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?”
陆巡简单说了几句 ,又道:“应该比电影还要残酷。”
许念叹气。
陆巡笑她:“这不是你选的吗,怎么了?”
“忽然有点沉重。”
陆巡握了握她的手:“没事。”
全长两个多小时的电影,制作优良,有很多干净利落的打斗动作,但每一个动作都让人心痛,这是个不太能自由选择的时代,充满了悲剧,又给人希望,恰是一些细微的画面让人感动,看完像是兜头浇了一盆热水酣畅淋漓,又好像双肩背着沉重的扁担,很多人看见前路,却无法到达。
看完电影,四个人都有点低落。
楼下有一间台球厅,陆巡提议道:“现在雪那么大,时间还算早,要不去打台球?”
刚在一起那半年,陆巡教过许念。
他没有想到,许念上手很快,打得很好,似乎和打乒乓球也有一点关系,学什么都通,一点即透。
姜荷还没有玩过这个,跃跃欲试。
庄严说:“要不我们再加个游戏吧,两人一组,一个人打球,另一组的一个人问对方问题,看哪一组赢得多,输了的下周请客安排上。”
许念:“我要吃火锅。”
庄严:“指不定谁赢呢?”
他们一边说一边坐电梯下楼,台球室的人居然还不少。陆巡拿了两个球杆,扔给庄严一个。四人一直商议,玩一点简单的知识问答游戏。
姜荷分配人员:“许念和我一组啊。”
陆巡看向许念。
许念也回以目光:“那只好咱俩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