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玉琢一笑。“皇兄竟然将自己比喻为马,真是令臣弟意外。”
“你还抬杠?”纪玉仁眼睛眯了起来。“再怎么拖延时间都没用,朕今日非听到你的回答不可,别想糊弄朕,否则你别想出宫。”
纪玉琢正色看着纪玉仁。“其实,臣弟老早想对皇兄吐实,只是找不到适当机会,如今皇兄既然问了,臣弟一定如实告知,也好让心中的大石落地。”
他缓缓道出了自己的来历,这也解释了他为何突然会了医术。
纪玉仁听完,好半晌都没说话,神情不显山不露水的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虽然这世间无奇不有,可他万万没想到他疼爱的琢儿已经死了,还被另一个魂魄占据了身子。
“所以,绽儿其实已经死了,那魂穿到他身上的逆子并不是绽儿?”
“不错。”纪玉琢宽慰道:“所以皇兄不必为了他的所做所为而难过,那不是绽儿的本意,也非他所为。”
纪玉仁长长的叹了口气。“这么说,朕倒是释怀了一点。”
“皇兄对臣弟可有处置?”他平静的说道:“若皇兄不想看到臣弟,卸下爵位和官职,臣弟可与彩蒙游山玩水,一边行医。”
“什么处置?”纪玉仁瞪了他一眼。“你敢离开京城试试?你去游山玩水,那日后有人再对朕开枪,谁来给朕救治?”
纪玉琢噙着浅笑。“那臣弟就不离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