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里希那慢慢转着烟斗:“可如果你成功了呢,西伽蜜多?”
“如果我是成功了,那胜利就会属于我的丈夫。”
李妮妮向前伏倒在地上,温顺地跪拜在克里希那脚下。
“因为没有任何妻子能越过丈夫,丈夫就犹如妇女的神明,我只不过是您的附庸,大人,荣耀只会属于克里希那。”
克里希那动容地望着她。
他坐在雕刻着各类耆那教禁-欲经文的古印度宫殿中。
他抬起一只脚,慢慢踩住李妮妮的头颅。
“那你呢?”
克里希那用腿环住她的脖颈,低下头,用力掰过李妮妮的下巴,含住李妮妮的唇,深深吻了片刻。
好一会儿,执政官大人才从自己生平第一次与女人的亲密接触中,回过神来。
同样是第一次。
他胸腔中溢满了一种,对某个权利之外的东西的柔情和征服欲。
克里希那仔细体会着这奇异的情绪,用拇指揉捏着李妮妮湿润的唇瓣,轻声问道:
“你付出了这么多,你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,西伽蜜多?”
李妮妮在心里听到了金币落地的声音。
她双手捧住他的衣摆,用额头虔诚地在那金丝织就的图纹上触碰了一下。
“我只需要两样东西。”
“一,钱。”
“二,我要您知会当地的执政官,对我的组织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。”
李妮妮从克里希那那里出来后,用离开时达玛太子塞给她的手帕,仔细地擦了擦嘴巴。
李-井空-妮妮对比之后觉得,这个男人技术的确有点差。
然后她转头就去了克里希那的女儿,苏尔姬妲那里。
苏尔姬妲一看到李妮妮,就气势汹汹地冲过来,拎住了李妮妮的衣领。
“你还知道过来?你多久没来找我了?你是忘了你的老乡了吗?”
她愤怒地说,连东北话都快蹦出来了。
“天天只知道从我这里拿信息,根本不知道来关心我,都说饮水要思源,落叶要归根,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没有老乡爱的女人……”
李妮妮心道,什么老乡爱。
她还老乡鸡呢。
“先不谈这些,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