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西岭按住心火,端详了一下她表情:“是还不够干净?那我再给你擦擦?”
李妮妮:“……不,够了。”
不知为什么,李妮妮觉得褚西岭听到自己不用二次返工的消息,并没有很高兴,甚至有那么一丝丝失望。
但她很快发现,这不是“觉得”。
因为褚西岭在门外抽了一根烟回来后,又带着一身凌晨海水的凉气,覆上来。
然后望着她的眼睛道:“再来一遍吧?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物钟,哪怕昨天晚上休息的并不好,差不多三点睡着,但李妮妮第2天依然早上四点就醒了。
那时太阳还没升起,天还蒙蒙亮,外面寂静无声,大家都没起床。
她睁开眼,发现自己正躺在褚西岭身上。
男人垫在她下方,帮她隔绝了冰冷僵硬的铝制床架。
此刻正一手环着她的背,一手护着她的小腹,咬着烟低头看她。
见她醒了就问:“感觉怎么样,有不舒服的地方吗?”
李妮妮觉得身上哪里都不舒服,但又讲不出怎么个不舒服:“还好。”
他摸了摸她的小腹,想掀开,被李妮妮按住手。
褚西岭看了她片刻:“该看的都看了,为什么这里一直不让看?”
李妮妮搪塞道:“不好看。”
褚西岭:“不会,都很好看。”
李妮妮困得不行,不想争辩,拿开他的手后,就重新闭了一会儿眼。
海浪声一下一下地拍击这岩壁。
没过多久,她就感觉褚西岭再次把手隔着衣服,按在她小肚子上。
男人有些迟疑道:“它会受影响吗?我昨天是不是碰到它了——”
李妮妮沉默片刻,睁开眼睛,然后秉着科学的态度道:“不可能,颈口直径只有1厘米,除非你只有——”
褚西岭:“可是你外面那层的口径看起来也只有1厘米,可能还没到1厘米。”
李妮妮:“……”
李妮妮昨天其实没有仔细看口径的问题。
她虽然觉得“1”这个数据,和她自身的感觉好像并不符合。
但如果非要和主观感觉相比,她肯定更相信客观数据。
于是她诚恳道:“那就要问问你自己,是不是的确没有1厘——”
褚西岭:“……”
褚西岭堵住了她胡说八道的嘴巴。
一个小时后。
在反复用手丈量了口径后,李妮妮终于起床,眯着眼找自己昨晚散落的鞋子。
还没找到,眼前就出现了一块温热的抹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