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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ross实验室也曾是陆遥的梦魇。

他身上难以修复的伤病都是在那时候留下的,一旦开始回忆,脑海中便只剩下一片血色和颤抖。

不过二十多年过去,他已经很少去回忆了。

陆遥的信息素应激症也源自这场意外,他是意外被抓去的试验品,在逃亡中受了重伤,浑身是血,双目失明,又陷入发情期。

一个alpha临时标记了他。

这本来算是不幸中的幸运,及时的标记让陆遥免于遭遇更深的厄运,但是强烈发情期、标记和痛苦也因之在他的记忆中被关联在了一起。

这不是生理上的病痛,而是心结。

心理医生说,如果找到那个alpha,配合alpha信息素进行治疗,或许能够治愈陆遥的心病。

但这么多年,寻到解药的希望愈发渺茫,陆遥也愈发平静。

心理医生只是说可以尝试这样的疗法,信息素并非灵丹妙药,保证药到病除。

陆遥不再强求。

他没打算和哪个alpha在一起,抑制剂足够保证他的稳定。

更何况,他还养了一大一小两只猫。

走进室内,扭矩跑过来扒住陆遥的膝盖,陆遥把毛绒绒暖呼呼的小猫咪抱在怀里,却没发现雪豹的踪迹。

他平时都是从电梯回来,雪豹可能在那里等他。

陆遥猜测着走过去,却依然没在拐角处找到雪豹,他皱着眉头,把一二层房间都转了一遍,大猫依然无影无踪。

他豹呢?

陆遥快步返回庭院,打开智脑控制面板,准备调取监控记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