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不置可否，面上感激地一笑，雷格哈特点了点头，一边回复源神的伤势，一边再次穿入了时空屏障。

“再这样下去，恐怕我们的后人，都要成为冥古宙的人了。”

目送雷格哈特迅速远去，缓缓地，面上的肃然消失了，其中一头盘蛇却又摇头一笑。

“也不能全怪它们，追求更强，崇拜最强，一直都是我族，也是那些大族的天性。”

另一头点了点头，又摇了摇头，也叹道：“只有两位老祖宗走出最后一步，这一切才能得到最终的改变……”

最后一步……目光一对，两人又齐齐苦笑。

这一步哪有这么好走，它们才出生之时，老祖宗就已经是现在的层次，到了现在，却还是一动不动。

苦笑之中，左右一分，两头盘蛇的身影瞬间消失。

“时空的本质。”

“一切秩序的载体。”

“你若能走到这一步，也许我也该从头再来一次了。”

云海正中，比整个地球，还要更庞大的巨峰之顶，一个白袍银发，浓眉星目的男子，正若有所思地仰望着虚空。

突地，他的目光微微一动：“成了。”

伴随着这一念头，时空回转到银河系不知名的边缘星域。

虚空，接近零下200度的虚空。

不过哪怕温度低到如此程度，那由源力淬炼而成的身体，却依旧不见任何僵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