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珪化掌为抓,改而往下捏着她修长玉颈,发出内劲,登时把她制着。
楚无暇仍闭着眼睛,虽知生死正操控在拓跋珪身上,神色却如不波止水。
拓跋珪放松了手,虽控制着楚无暇的生死,但因力道大减,这美女已回复了说话的能力。沉声道:“为何你不告诉我有关魔门的事?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,你将见不到明天的阳光。”
楚无暇凄然道:“佛爷已死,魔门在北方已难有作为,无暇与魔门再没有任何关系。无暇从没有故意隐瞒,否则不会说出墨夷明与秘族的事。失去族主的爱宠,无暇已变得一无所有,族主杀了我吧!”
拓跋珪把手收回去,苦笑道:“你扮可怜的样子的确很到家。”楚无暇张开美目,柔声道:“无暇每一句话都发自真心,我从来都不喜欢魔门的人,他们只懂为自己着想,结果是难成大事。自墨夷明拒绝出山,他的徒儿向雨田又不理魔门的事,魔门能起风云的只剩下两个人,一北一南。北方的就是佛爷,现在他死了,魔门对北方再没有影响力。如果魔门能左右族主的复国,无暇绝不敢隐瞒。”
拓跋珪沉吟片刻,道:“在南方的那个人是谁呢?”
楚无暇坦然道:“此人本名连时应,乃魔门继墨夷明后最杰出的人才,但其心狠手辣处,远超过墨夷明,善于权谋,在魔门中的地位,犹在佛爷之上。佛爷创立弥勒教荡平北方佛门,亦是由他在暗中一手策划。”
拓跋珪摇头道:“从未听过有这样的一个人、此人武技如何?”
楚无暇道:“在魔门中,撇开墨夷明不谈,连时应是唯一能令佛爷在各方面都佩服的人,于此可见他的本领。如果我说出他现在的化名,保证族主知道他是谁。”
拓跋珪道:“这么说,他该是大有名望的人,你是否不打算说出来呢?”
楚无暇道:“无暇还怎敢隐瞒?不过我透露他现在的身份,等同背叛魔门,纵使我再非魔门之徒,也犯了他们的大禁忌。所以族主将来如要抛弃无暇,请亲手处决无暇。无暇宁愿被族主杀死,也不愿落入魔门之手。”
又叹道:“事实上我把佛藏献给族主,肯定已触怒魔门,这正是我须服用宁心丹的理由。族主明白吗?”
拓跋珪终于软化,苦笑道:“好哩!不要再提‘死’这个字成吗?说吧!连时应现在是甚么身份?”
楚无暇甜甜一笑,接着投入拓跋珪怀里,喘息着道:“刚才无暇被族主掐得很苦哩!人家甚都献给族主,却换来这样的对待。”
拓跋珪探手轻抚她香背,道:“现在是谈正事的时候呢!”
楚无暇柔声道:“连时应现在叫谯纵,是能控制川蜀最大家族之主,一天南方没有落入他手上,族主仍不须担心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