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撤吧!”张文瑾说道:“臣等在此坚守,贼人来了定然以为殿下还在此处,如此可争取些时辰。”
李弘看了一眼李敬业,“舅舅还未遣人来传信,孤不走!”
戴至德深吸一口气压住火气,“陛下远在九成宫,殿下身系长安安危,怎可儿戏?”
李敬业站在侧面些,闻声皱眉道:“兄长自有安排,你咋呼什么?”
戴至德喝道:“他的安排何在?从开战至今他可曾派人来传信?”
李敬业可不会搭理什么左庶子右庶子,他不满的道:“你这是何意?想质疑兄长?如此你为何不去厮杀?来人,送戴至德去厮杀!”
两个军士真的过来了。
“跋扈!”戴至德气得浑身发抖。
一人冲了进来。
“是包东!”
包东浑身浴血,冲进来行礼,禀告道:“殿下,赵国公令臣来禀告,大事定矣!”
李弘颔首,“孤知晓了。”
戴至德问道:“都被逆贼攻进了宫中,为何说大事定矣?”
包东说道:“让贼人攻进宫中乃是赵国公的手段。”
“什么手段?”张文瑾问道,“难道……诱敌深入?”
“正是。赵国公担心贼人若是被击溃,会在长安城中到处作恶,所以佯装不敌,把贼人放进了外城……要开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