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刘闯道:“刘皇叔,某家投降,请勿再大开杀戒……”
刘闯大笑,“既然投降,何不下马就缚?”
郭缊心中凄然,从马上下来。
几名汉军上前要将他拿住,却被刘闯拦下来。
“郭太守果然聪明,今日你若再顽抗到底,必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“皇叔,何以知我要前来偷袭?”
刘闯笑道:“而今阴馆战事正酣,郭太守却突然撤兵。
虽然说郭太守的选择不差,可我却知道,那袁氏上下又怎可能允许你这样擅自撤离?只怕你出征之时已收到命令,定要夺回阴馆。你撤兵,便是抗令不遵,就算高干容你,恐怕袁绍也不会善罢甘休。此等情况之下你撤兵,要么是自寻死路,要么就是另有诡计,有何难猜?”
郭缊听罢,忍不住一声长叹。
“人道皇叔一介莽夫,今日一见方知,传言不可尽信。
刘皇叔,我已投降,还请放过我麾下这些儿郎。”
“这个,自然!”
刘闯一声令下,就见汉军立刻停止了攻击。
他下令将袁军降卒安置于营外,又让人把郭缊兄弟带到大帐之中,“郭太守今日之败,非是失策,实我深知袁氏偏执。今袁绍官渡大败,早晚必为人所灭。郭太守你才干卓绝,在太原两载,颇有政绩,我甚为钦佩。今汉室衰颓,诸侯为祸,我受天子所托,欲中兴汉室,却不知郭太守可愿与我共襄盛举?若郭太守愿为我效力,雁门郡太守之职,便为阁下准备妥善。”
哪知道,郭缊听罢却一声冷笑。
“皇叔休要欺我,据我所知,彭安正猛攻阴馆,这雁门郡尚不为皇叔所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