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再品尝长兴坊的羊肉包,怕是难喽。”
耶律余睹,低下了头,露出一丝黯然。
半晌。他问道:“老任,你跑来找我,究竟是什么事?”
任重三口两口,吞下了那个包子,又吃了一口酒,笑眯眯道:“陛下,希望大将军回去。”
“啊?”
耶律余睹一怔,露出激动之色。
他嘴巴张了又张,最终却化为一声轻叹,“覆水难收,蜀国还好吗?”
“陛下很辛苦!”
任重道:“她身边,虽聚集了许多人,奈何却没有人能为她镇住局面。
那些个宗室,纷纷投奔西辽,整日里无所事事,却要指手画脚。陛下很累……毕竟太年轻,又是个女子。那些人都是他长辈,便有心责备,却又无法拉下脸去斥责。
还有,李乾顺也时常欺压陛下。
他仗着西夏国力强横,每每制约陛下的发展,甚至有心吞并西辽……也许大官人还不知道,那李乾顺竟然想让任得敬娶陛下为妻。那任得敬是什么东西?不过是个卖主求荣之辈,靠着他女儿才有今日地位,却痴心妄想,要娶我大辽天娇?”
耶律余睹勃然大怒,“李乾顺,敢如此嚣张?
南仙为何不予阻止?”
任重苦笑道:“成安公主而今也不好过……李乾顺如今重新曹妃、任妃,哪里还能听得成安公主劝谏?我听说,便仁爱太子现在也面临危险,李乾顺似乎想要废了仁爱太子之位,立仁孝太子。陛下……苦啊!却连个为她做主的人都没有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耶律余睹哪还能不明白任重的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