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“若真个在疆场上,你已经死得尸骨无存。”
鲁智深声音低沉,透出一丝不满。
玉尹苦笑一声,“长老说的不错,今日确是有些心绪不稳。”
“进来说话。”
鲁智深说罢,转身便进了禅房。
依旧是那间简陋的禅房,不过已重装了门。
玉尹拖刀而行,随着鲁智深走进禅房,就见大和尚二话不说,抓起一件厚厚的僧袍披在身上,往蒲团上一坐,抄起一坛酒,仰头一阵牛饮,而后大呼一声痛快。
这厮,是个酒肉和尚。
与水浒传里那个花和尚,并无太大区别。
就见他把酒坛子一放,伸手抹了一把嘴边残留的酒渍,而后一摆手,示意玉尹坐下。
和鲁智深切磋有一个多月了,两人也熟悉不少。
鲁智深好吃酒,但观音院此前收入微薄,哪能供他吃个痛快?
倒是玉尹来了以后,除了每月供观音院三百贯香火钱之外,还买了许多好酒送给鲁智深。
反正他一个人独居菜园子,也没有人来过问。
也正是这酒水,让鲁智深和玉尹之间的关系,亲近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