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球范围内没有比国内君子兰更低的价格了!对面的年轻人只要不是傻,就该知道怎么办。
只是,孟夏怎么又拿起酒来了?
因为,孟夏从头到尾的目的都是打包销售。
爱喝酒的君子兰和酒,天作之合。
她还给徐杨的酒起了个外号,君子酒。
冬天来了。
雪花漫天飞舞。
时皑一身黑色呢子大衣,站在雪地里,脸上却是难言的欣喜之色,因为他马上要见一个人。
——孟夏。
虽然那年夏天结束他去了国外读书,但四年来他一直和孟夏保持书信联系,而这个冬天,是他在mit的倒数第二个学期,这意味着他马上就可以留在国内了。
在外求学的经历让时皑整个人变得更加深邃,仿佛是山巅终年的积雪,既是那样的耀眼,又是那样的冰冷。
“卖糖葫芦啦,红彤彤的糖葫芦!”
时皑被女孩清脆的叫卖声吸引,女孩见状,立马热情地招呼起来:“先生,买一串糖葫芦吧,我们这有四个季节的糖葫芦。”
“四个季节?”
女孩点头,详细地介绍起来:“对,四个季节的,春,夏,秋,冬。”然后分别给时皑指了一下哪个是春季的,哪个是夏季的,哪个是秋季的,哪个是冬季的。
时皑现在听明白了,所谓的四季,不过是给糖葫芦起了名字,和真实的季节没有多大的联系。
他想了下,说:“给我一个冬季和夏季的糖葫芦。”
女孩愣了下:“冬季和夏季的?”
“有问题?”
女孩怕把顾客赶跑了,连连说道:“没有问题没有问题,只是——”
“只是什么?”
女孩还是没忍住说出了自己的疑惑:“一般人都是按照顺序买的,比如春夏,夏秋,秋冬,冬春。”
时皑眉头一皱,但也没说什么。
这时女孩把糖葫芦包装好了,她递给时皑:“先生,您拿好。”
“谢谢。”
女孩笑了笑:“先生,您真客气。”
时皑把东西装好,开车去接孟夏。
家里。
刘翠今日有点发烧,孟林紧张地不得了。
他拿出药盒,找到退烧药,检查完日期,刷干净玻璃杯,撕开药包,倒入杯中,然后用小勺把药搅拌好。
刘翠觉得孟林有点儿小题大做了:“我只是有点烫而已。”
孟林摸了下玻璃杯的温度:“现在温度差不多了。”然后递给刘翠。
刘翠只好接过来,喝完第一口后,皱了皱眉。
孟林弯下腰问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