葭音窝在他怀里,摸着他的喉结,一声声,唤他,夫君。
罪恶感涌上心头,忏悔之余,内心深处竟浮动出几分叛逆的兴奋。
她吻过他的唇角,吻过他光洁的下巴,吻过他结实的喉结。
镜容将她拥住。
他的怀抱很宽大,葭音猝不及防地跌进去,感觉像是跌入了一片浓密的、纤柔的云。对方抱住她,也低下头来亲她。
“阿音,”他低哑着声音,“我给你准备了一样东西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
她睁开眼睛,看见镜容结实到发烫的喉结上,印着她唇上的口脂。
雪白肌肤上一点红渍,他微垂着眼,好看得不成样子。
镜容取出一对红烛。
这是方才,他从郑四家取的。
红烛一对,被他放在堂上,葭音立马明白过来他的用意。
明月,清风,红烛。
一对把对方深爱到骨子里的爱人。
不止红烛,葭音惊讶地发现,镜容竟然还给她写了婚书。
鲜艳的红纸摊开,墨字飘逸,一字一句,皆是相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