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傅遇之脸上猛地腾起一股热气,清隽的脸上猛地爆红,绯红迅速蔓延到润玉般的耳尖和修长的脖颈,——直蔓延至精致的锁骨最后没入白哲的胸膛。
完完全全成了-尾煮熟的虾。
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,像个小恶魔一样在他面前伸出诱。惑的爪子。
傅遇之眼眸倏然深邃,漂亮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,沉默了半晌后薄唇轻启:“吸鍬乖,来,喊爸爸’。”说出口的声音沙哑,耳根子红得快要滴血一-般。
周围一片寂静,少年略微沙哑的噪音再次响起,伴随着清脆的“啾啾”声,一遍又一遍,丝毫不厌温年年起身,临出门前将草稿又看了一遍。
希望等下和遇之哥说的时候自己不会忘词,不然那样就太尴尬了。遇之哥对她这么好,她以后不能乱发牌气也不能乱使小性子,要乖一点。对了,还要记得和遇之哥说晚安。
温年年攥着小拳头,深呼吸几下走出房门,借着走廊的灯,她注意到傅遇之的房门虚虚掩着,没有关紧。
她屏住呼吸,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话:“遇之哥,你睡了吗?”屋内黑漆漆的,没人回应。
温年年歪了歪小脑袋,该不会是遇之哥又俄了,下楼去吃饭找吃的了?如果是这样的话,她正好可以煮东西给他吃,就当做是赔礼。
不知道厨房里还有什么食材?遇之哥喜欢吃肉,不喜欢吃菜。
温年年放轻脚步下楼,心里想着等下的菜单和食材,很快到了一楼。
只是她没走几步,就听到右侧传来低低的声响,忍不住抖了抖小身板,稳住自己后才勉强听清“啾啾乖,叫爸爸。
啾啾?遇之哥?叫爸爸?
温年年脚步顿住,水润的眼里眨了眨,带着明显的困惑,她抿了抿唇,压低声音:“ 遏之哥?’正在对着小鹦鹉语言教学的傳遇之:”! ! !
蹲在地上的傅遇之迅速扭头,看到温年年穿着睡衣站在楼梯口,他呼吸一滞,浑身僵硬得像- -块石头,眼里闪过惊慌失措。年年什么时候下来的?她应该没有听到他在教这只傻鸟喊“爸爸”吧?
正想着,温年年再次开口,声音软糯:“遇之 哥你刚刚是在教瞅啾说话呀。我还以为你肚子饿了少女后面还说了什么,傅遇之没听清,脑海中回荡一句话一年年听到了 自己在教这只傻鸟喊“爸爸”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