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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晚之后,柯印戚再也没有在她的面前出现过。
以往每次他们俩吵架,无论她把他惹得有多么生气,第二天他总是会冷着张脸等在她家门口和她掰扯个明白,说不清楚就把她摁在墙上亲得服帖了,两个人也就自然而然地和好了。
她原本以为,这次也会和以前一样,毕竟他就住在和她仅仅隔着一条小道的房子里,走到阳台上都能和对方聊天。
可是,一个星期过去了,她每天去学校听课、准备毕业论文的开题,生活平静如水,他连影子都没出现过,回到家他那栋屋子里的灯也是暗着的,就像根本没人住在里面一样。
陈涵心,你是真的属贱的吗?他不每天盯着你,你难道不应该感到轻松吗?
俞奕伦作为她在f大关系最要好的朋友,也作为扬名海内外的妇女之友,实在是受不了她这样如游魂般的状态,周五下课后直接把她堵在了导师办公室门口:“陈涵心,你需要心理疏导。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她扭头就想走。
“从那天派对之后你就一直是这个鬼样子,就算是大姨妈也该结束了吧?”
“滚。”
“不是,你到底犯什么毛病?被男人睡完踹了?哪个男人居然敢动咱们的公主大人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