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手舞足蹈的被送上前往西班牙的飞机。
而另一驾飞机,则直达莫斯科。
在莫斯科的某个公墓前,雷皓天刚毅的脸庞上架着一副墨镜,他身边同样带着大大墨镜的女人手中捧着一束菊花,慢慢的放在墓碑前。
两人同样躬身,行礼。
那墓碑上的老人,对他们而言有着复杂的情绪。
相比于雷皓天那种又爱又恨,心肝则简单一些,对于爷爷,她没有多少喜怒,算不上亲近、也算不上疏远,在她眼里,只是一个过世的老人。
而雷皓天成熟的脸盘,早已做到不以物喜、不以己悲,面上更不会有一丝情绪的外露。
人到了他这样的高度,是不会轻易将情绪表现在脸上的。
他站在雷家后山的制高点,俯瞰整个雷家,山下他曾今居住的别墅的位置,如今变成了一片狩猎场,雷霄没敢做得太过,也就是把他那座象征着雷家权利中心的别墅给拆了,雷皓天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向来也正常,谁都不想睹目思人,给心里添堵。
倒是心肝,扬了扬眉,叹息一声,毕竟是她带过大半年的别墅,如今早已不复存早,心里油然而生一股伤感。
她忽然想到那栋别墅的书房,那书房抽屉里的照片,忍不住皱了皱眉:“雷皓天,那别墅里的东西,全部被毁了吗?”
雷皓天侧头,将她的手插进自己的口袋里暖和着,两一只手则揽着她的肩膀,迈着步子朝山下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