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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挚的语气,很轻,很柔,却透露着一股,不容抗拒的气场。

他的眼神有些恍惚。

若是往日,如果他的心情不好,似锦肯定会如精灵般轻快的走到他身边,绞尽脑汁逗他开心,然而此时此刻——

似锦假装困级的打了个哈欠,然后转身往床丨上走去,根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。

这就是区别,一个是将他当做唯一来依赖的似锦;一个是随性所欲不将他当回事的似锦。

不知不觉中,严挚后知后觉的发现,自己多渴望那个对着他笑靥如花调皮捣蛋的女子,她虽然也顽劣,却处处都透露着对他的情;处处都彰显着对他的占有欲。

似锦,二十几天之后,你会回来么?我一定也等不及。

严挚转身望着月亮,仿佛那才是他的心上人,而屋子里的女人只是一个长得很像似锦的女子。

其实他是不爱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。

其实他也是不喜欢对似锦发脾气说狠话的。

面对似锦的时候,他的脾气一向很好。

可是屋子里的女人,却总能挑起他心底最暴戾的一面。

和她呆的时间长了,他怕自己会发疯。

就像在海里那一次,他差点失手结束了她的生命,他平时连似锦的一根手指甲都不忍心伤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