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亲自脱掉她的丝袜,抬起她的脚底板瞧,这下可了得,一丝红色贸然闯入他的眼底,就像生生一根鱼刺刺进了心里,心疼得他心猛地一颤。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!”他低低的咒了一声,看似训斥,话却说的那么柔,拿着似锦的高跟鞋一瞧,果然有些闪闪发光的玻璃在光照中晃动。
“哎呀,似锦姐,你受伤了?”心肝跟上来,大呼小叫。
似锦抿着嘴巴,没吭声。
严挚忽然一腔怒火涌上心头,抱着似锦就走。
走之前,顿了顿,对心肝说:“给我看看,刚刚碎掉的酒瓶,是哪里产的;还有那高跟鞋的牌子!”
然后,整个人怒意横生,又心疼到难以附加的抱着似锦,消失在pub里。
☆、小李子是没有,严贱贱,有!
“也没那么严重,就是刺破一点皮啦。”似锦依偎在严挚的怀里,双手搂着他的脖子,瞧着他紧张的神色,心里微微泛着甜蜜。
“出血了都不叫严重,那什么叫做严重?”
严挚的眸子转而幽暗,抱着她坐电梯扶摇直下,很快开着自己的车直接飞飙到医院,兴师动众的将锦白连夜叫到医院给她处理伤口,生怕有什么玻璃碎星子刺进肉里没有检查出来。
“没事,你大惊小怪的把我从被窝里叫出来干嘛?随便叫个护士都能处理。”
锦白昨夜通宵看世界杯,睡得迷迷糊糊被一个电话从被窝里叫出来,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,顿时觉得严挚越来越大材小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