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亚被吓得心跳都停了,猛地跪在她旁边,“陶诗?陶诗?”
地上的人面朝雪地,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他血色尽失,立马掏出手机来打119,然而哆嗦着还没按下最后一个数字时,地上的人忽然伸手抢走了他的电话。
他低头一看,那个“昏迷”的家伙颤巍巍地抬起头来,顶着白花花的眉毛和鼻尖上的一小片白色肌肤笑嘻嘻地对他说:“这下清醒多了,醉意全无!”
“……”
这个晚上,陶诗没有回家,而是在麦当劳和陈冬亚一起待了一晚上。
陈冬亚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很好的人,捧着热乎乎的奶茶耐心地听她说了一晚上与另一个男人有关的心情,始终不曾露出过半点不耐的神情。
她低声问他:“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?别人也好,他自己也好,都把我当做女儿,当做妹妹,可我却对他产生这种感情……”
“没有什么感情是恶心的。”
“那你会不会觉得我爱上了错的人?”
“那什么才叫对的人?”陈冬亚反问她。
陶诗笑了起来,“陈冬亚你真是个哲学家!”
“所以你现在还是有那么点崇拜我?”他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