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宇典睁看眼看他,贺庭政用手摸了摸他光洁的脑袋,声音低哑而柔情地道:“我手糙一些,摸着舒服,如果你想要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…我还可以用嘴巴,保证让你舒服得上天。”
“你这么给别人做过?”江宇典瞥着他,认为自己是知道了点什么。
贺庭政冤枉地说没有,一双眼很真诚,柔情似水:“我就是看别人弄过,”他把下巴都搁在江宇典肩膀上,乱嗅着他颈窝的气味,问道,“来吗?”
江宇典气息却陡然一急,口中难以抑制地发出战栗的叹息。
贺庭政心里也跟着战栗两秒,他看着江宇典手松开。
结束了。
江宇典继而喘着气对他一笑:“不来了。”
贺庭政就去给他拿纸擦,帮他擦的干干净净,又闻了闻他的手掌,低声说:“……嗯,没什么味道。”
“没味道也要洗手。”江宇典笑骂一声,推开他,自己起了身去卫生间,他一边洗手一边对贺庭政道:“你伤疤怎么样了?消了没?”
他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新形象,觉得不丑,因为底子好,光头也能hold住。不过出门还是会有些扎眼,所以戴一顶帽子就应该好了。
贺庭政站在外面说没消,弯腰把他散落的衣服裤子全捡了起来——他大哥就是有这么个乱丢东西的坏习惯,他也乐得替他收拾。
其实两人的相处模式没变,和以前差不多。不同的是,江宇典现在很少会动不动就发火了。他的脾气似乎也随着双腿的健全,而变得健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