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高项伯这样说,陆行知的神情多了一丝困惑。
“三千多万,很贵吗?”
陆行知那凡尔赛的语气,让高项伯立刻十分不雅观地翻了翻白眼。
然而,很快他就意识到了,还真不能怪陆行知。
这就是出身不同,价值观必然会有很大的差异。
“行知啊,三千多万对你来说那真的不算什么。但是,不说叶眠,就是对我,那也是穷极毕生的能力也不一定能赚到的资产。”
陆行知的神情很认真,高项伯知道他听进去了。
很快,他就见陆行知叹了口气。
“我知道了,你这是借机会,变相在控诉我给你的薪水太少了。”陆行知叹了口气,流露出一些哀伤的情绪。
高项伯顿时提高了嗓门,满脸都是心脏被暴击的悲痛感:“我是这个意思吗!”
“好了好了,我开玩笑的,照你的意思,我得先从叶眠能接受的价值范围内寻找合适的礼物给他?”
听陆行知这样说,高项伯不由得好奇了。
“你为什么要送礼物给他?”高项伯满脸都是疑惑,脑海中自己大内总管的人设又开始蠢蠢欲动了,“行知,你该不会是对他有意思吧!”
直白的表述,让陆行知的大脑更是如坠烟海,混混沌沌起来。
看他这个神情,高项伯一拍额头。
“我怎么忘了,恋爱这方面,你还是个纯情小学鸡。”
陆行知倒也不生气,反而沉着语气,不咸不淡地回答道:“我们吃在一起,住在一起,我也没见你有谈过恋爱,高大哥,你好像要比我大不少呢!”
一句“高大哥”余音微扬,顿时让高项伯耳根子一红。
“你这妥妥是过河拆桥。”高项伯立刻站起来,长腿连着迈步,走过玻璃幕墙后,他的声音才从远处传入陆行知耳中,“这种问题,交给你自己去烦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