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呵,这么拽?”
沈星星也附和着逗阿达。
几人正说着话,舞台上的鼓手突然敲响镲片,紧接着,鼓点贝斯吉他的声音混合一气,极具震撼力地爆发出来。
沈星星被吸引得下意识扭头。
当抱着电吉他的年轻男人走上台的那一刻,关猛正在旁边教训阿达:“有实力有才华的人,性格高傲一点怎么了,你要是把调酒的本事学到家,也可以这么拽!”
沈星星把心里前一秒的不以为然一脚踢飞,瞬间毫无立场地跟着点头:“就是!”
振聋发聩的鼓点,仿佛每一下都敲在心口最脆弱的地方。
这人还是下午那身衣着,个子是真的高,也是真的瘦,笔直修长的双腿下面登着一双同色系的马丁靴。
一只脚随意踏在舞台边缘,跟着音乐轻微的踩着。他始终低着头,眉睫也是半垂,好像眼里只有他的那把吉他。
慵懒缱绻的嗓音唱着——
/气氛真不真假不假,图个附庸风雅/
/那就再见吧再见吧,再也不见了,承诺人间蒸发/
沈星星举起酒杯,透过淡蓝色的液体看着台上,一颗心也跟着晃荡。
直到前奏唱完,进入副歌,这人才陡然抬起头。
顶端的灯光缭乱地打在他的发顶,那双眼睛朝台下淡淡扫过,仿佛有清冷的月光溢出来。
下面尖叫的浪潮突然暴涨。
他快速拨弦,随着节奏抖动,声音较刚才的沙哑懒散,又奇迹般变得清澈高亢。
/如果天都黑了,夜都深了,心的门没锁/
/每盏灯火,都有睡不着的故事可以说/
/反正一个人能凑合,两个人也不嫌多……/
台下的女人抿了一口酒,莞尔笑道:“真不错!”
“歌还是人?”
关猛注意到她的眼神,意味深长的问。
沈星星回神,朝关猛耍赖地笑:“我说你的酒。”
五首歌,陆陆续续唱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。
期间,秦右岚给她发微信,说有事耽误了,今晚怕是过不来。
沈星星浑不在意,只一门心思留意着后台,最后一首唱完,果然看见一身黑的人背着吉他包从后门出去了。
她低头,把玩着手机,坐在那里异常安静。
想起下午跟秦右岚开的玩笑,忽然没头没尾地问关猛:“有绳子吗?”
“什么?”关猛没太听清。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她又笑着摇头,下一秒,从高脚凳上站了起来:“我得走了!”
说完拿起包,扫了下二维码就往门口跑。
阿达看了眼她踩着高跟鞋还如同水上漂的速度,一脸莫名:“二星姐是有什么事吗,突然跑这么急?”
关猛也朝她离开的方向看了眼,笑而不语。
劫色啊,能不急?
作者有话要说:歌词来自《感官先生》,微博有推,感兴趣的可以听一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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