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见他犹豫,玉竹便趁热打铁地道:“殿下,如今天这么冷,大家都穿得厚,您把这个穿在里面也不会被人发现的,再说,您又不出去,别人也不会知道。奴婢更是不会告诉别人。”
小皇子犹豫再三,还是因为怕疼,慢慢解了衣服,让玉竹给他穿上了。
玉竹将打的结埋在衣服里藏好,道:“您看,这根本看不出来的。”
那柔软之物贴着胸口着实好了许多,也不再摩擦着疼了,但小皇子还是有点不自在,他悄悄摸了摸胸口,道:“好……好吧,就这样。”
不得不说,女儿家的肚兜真是个好物件,虽然有些奇怪,但胸口的涨痛好了许多,乳尖即便是红肿着也不会因为衣料的摩擦而加重,而且他连着穿了几天,也没叫旁人发现,甚至连晏槐也未曾注意到。
一来二去,小皇子也就习惯了。玉竹断断续续地拿给了他好几件肚兜,都是她新做的,颜色也渐渐地明艳起来,什么嫩黄色,碧绿色,宝蓝色,都让小皇子通通穿了个遍,后来,小皇子自己都轻车熟路了,无需玉竹帮忙。
只是,他虽然轻车熟路了,却还是留下了小辫子,让晏槐抓住了。
那晚,烛火续了一次,晏槐终于将接连几日堆积的奏折都批完了,他捏了捏眉心,转身见小皇子还坐在床上等他,透过烛光,他恍然间瞧见小皇子雪白的里衣间似乎透露着一团艳色。
他还觉着自己看错了,走到床边时却骤然瞥见小皇子的脖颈处系着一根红绳,一直绵延到他的领口里。
一时之间,忽然有种可爱的猜测。
然而小皇子毫无察觉,他拍了拍被子,对着晏槐道:“爹爹,快来睡吧。这边的被窝我刚才躺过了,很暖和的。”
他对上小皇子黝黑的眼睛,那里面此时一片纯净和天真,半分色欲都融不进去。
他又将目光落在小皇子的脖颈处,分明有根红绳,不会错的。
小皇子见他迟迟不上塌,有些不解,“怎么了?”
晏槐淡抿了抿唇,俯下身,给了小皇子一个突如其来的吻。
这个吻暗示意味浓郁,唇瓣相贴,吮吸温柔,而舌尖的侵入却十分剧烈,他将小皇子的龈肉都细细舔舐了一番,卷刮着小皇子嘴里的津液,一边深入地唇齿纠缠,一边将小皇子压到榻上。
小皇子被他吻得面红耳赤,孕中本就敏感,不一会儿便浑身泛软,眸中含水,一副情欲将来的模样。
晏槐小心着他高高隆起的腹部,把他吻得喘息连连后,将唇落在了小皇子的脖颈处,他轻轻舔了舔那处娇嫩的肌肤,随后将那根红绳叼住了。
他低声问他:“乎乎,这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