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拂拂眼睛一点一点睁大了,做梦都没想到牧临川竟然也会说出这种垃圾话。

少年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悔意,但下一秒,又抿紧了唇,俯下身继续亲|吻她。粗暴地撬开了她的唇瓣,几乎色|情地去纠缠她的唇舌。

就像曾经法裕对待他那样。

每每思及法裕胡乱在他脸上亲吻时的模样,像只留着涎水的狗,他就忍不住感到一阵反胃。

可是现在。

少年面无表情地想,他估计也没有比法裕好到哪里去吧。忽而有些轻佻地笑了一下。或许现在的他,比法裕更像是一只狗。

……

又来了,又是这种不分时间场地的发疯,什么叫期盼着被强。奸啊。牧临川他怎么能说这种过分的话?

拂拂羞耻愤怒地几乎快哭了出来,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,不能哭,纵使他的手不断在她肌肤上游走,她还是努力站直了,将软弱的眼泪憋了回去,挺直了脊背,冷冷地反唇相讥,“那你呢,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吧。”

“像条狗一样整日向顾清辉摇尾乞怜。”拂拂讽道,“顾清辉可曾看你一眼?”

出乎意料的是,牧临川竟然一点没生气。他脸色甚至毫无变化,坦然平静得令人心悸。

他只是有点儿惊讶她竟然这么刚烈。没有预想之中的哭求,她咬着牙,像是竖起了一根一根的尖刺,大有他再敢靠近她一步,她就把他扎得头破血流的意思。

陆拂拂她失算了,搬出顾清辉根本激怒不了他。他从未对嫂嫂生出过男女之情,他讥诮地看着她。

她真的以为她的话会对他有用?

牧临川深吸了一口气,脸色又阴沉了不少。他现在算是明白,只有这人,就算他不愿意承认,却也不得不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