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说谁笑面狐?”

“你呀,你是笑面狐,那个,是大冰块。”

陆白说着朝着魏凛方向努了努嘴,流转的光全然映在她的眉眼。

“皇上,陆大人喝多了,还请您不要怪罪,我这就扶她下去休息……”

燕卿简直要被少女给吓得心脏骤停了,连忙起身想要过去将她带下去。

“燕子,我没醉。”

陆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还是醉了,只觉得此时说的每一句话都比起平时要自由肆意的多。

她不讨厌这样的感觉,或者更加准确的来说,很是喜欢。

“这酒和我的名字同音,我与它也算有缘分,为它作诗一首也未尝不可。”

说着的话前言不搭后语,乱七八糟的,但是语气愉悦的,让人忍不住也跟着翘起唇角。

魏凛眼里含笑,但是面上不显,就这么静静地等着她。

只见她用手抵在下颌,略加思索之后唇微微一掀。

“君不见,黄河之水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。君不见,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。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。天生我材必有用,千金散尽还复来。烹羊宰牛且为乐,会须一饮三百杯。岑夫子,丹丘生,将进酒,杯莫停……”

陆白一口气说完之后没有忍住笑了出来。

她觉得有趣,李白,陆白,此时她用了他的诗句,名字也有一般无二,比起这酒,她也许与这诗仙更有缘分。

诗句里的肆意洒脱,也是她所向往,却又在这个时代无法得到的,此次到也算是借诗抒情了。

魏暮半天才从陆白的诗句之中缓过神来,眼眸深邃地注视着她,半晌,起身将她拽回了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