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晓了。”宋悯欢这么说了一句,他同公子岚一同回了偏院里,路上没再说过什么。
回到偏院,傀儡男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,他盯着自己的剑看了许久,听着公子岚和凤鸢说他们在城中遇见的邪祟。
公子岚说他运气差,实际上已经算是把容易对付的留给他了,城北和城东的邪祟更为厉害,公子岚和穆殷都遇到了八阶往上的邪祟。
“那缚地灵是君月奴的信徒,杀他费了些功夫。”
“善善呢?我听闻你在城中遇到了旱魁,有没有受伤?”凤鸢语气关切,一行人都朝他看过来。
宋悯欢闻言抬眸,摇了摇头,“我没事,只是灵力损耗的有些厉害,休息几日就好了。”
“确实应当休息几日,你平日里压的太紧了,”凤鸢,“这几日不用再去练剑了,先把伤养好。”
宋悯欢点点头,他在一旁耐心的听着几个人谈话,到了月色中天,各自都散了去,他才提剑起身。
他去了冷泉,身上的月华白袍褪去,他脱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破了一个口子,路上他还没有注意到。
针线活他并不擅长,想着晚些送去给凤鸢缝一缝,他进了冷泉里。
冷泉浸润着筋脉,他在冷泉里泡了一个多时辰,直到彻底感受不到筋脉的灼烧之感,他才从冷泉中出来。
这般,又回到了平日里练剑的日子,他养内伤养了三日,这三日里他都没有见到那名傀儡男人。
没有人跟他说傀儡男人去了哪里,他也没有询问,道袍交给了凤鸢,之后是三眼女鬼给他送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