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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远看着那封信哭出声来。他的眼泪一直往下流,跪在杨春霞小小的坟前不停磕头,满头是血。他把遗书撕成两半,只留着有杨春霞和自己名字的那两行,其余的还给了阿军,让他好好收着。烧炭自杀的时候,久远将朱白华写的那两句话放在胸前的口袋里,紧贴着心脏的地方。

他死得平静,痛苦也少得多,脸上的神情甚至可以称作安详。

拍完之后陈一平长出一口气,也不说话,反复看严斐和邓廷歌表演的片段。

其实也就等于已经过了。

换衣服的时候邓廷歌接到常欢的电话。常欢跟他说了《古道热肠》的试镜时间,另外似是忍不住好奇,问了他一个问题。

“你认识《古道热肠》的制片人?”

邓廷歌:“不认识。”

常欢:“他点名要你噢。”

邓廷歌:“……点名?”

常欢:“是的,钟幸是这样跟我说的。他在背后帮你活动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