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正柯没回答,反而顺势抬手搭在阿娅的细腰上,将女人揽进自己的怀里,手指在她的侧腰轻轻点叩着,懒洋洋地问:“晚上学校有舞会,要去玩吗?”
何净尘有些惊讶,他要把云鸦带去学校?
阿娅摇头:“我晚上要上班的。”
“上班?都是唱唱歌跳跳舞,换个地方罢了。”
“那怎么一样,去学校里的舞会可没工钱!”
袁正柯嗤笑了一声,搭在阿娅腰侧的手掌重拍了她一下,问:“工钱?你是蠢到忘了自己老板是谁了?”
阿娅无辜地眨眨眼,声音嗲里嗲气:“每个月是陈叔给我发工钱。”
还没等袁正柯黑着脸再开口,阿娅先一步展颜而笑:“当然是你说去哪就去哪儿呀!”
阿娅忽然皱了下眉。她吸了吸鼻子,念叨一句:“这是什么味道……”
有点熟悉,却一时想不起来。
“血腥味。你家杀鸡了?”袁正柯嫌恶地问。
血腥味儿?
阿娅愣了一下。
显然,原主这个家庭条件不可能杀鸡。而且杀一只的血腥味儿恐怕没有这么重……
何净尘第一个转身,大步跑进屋里,穿过狭窄的过道。
血腥味越来越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