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手探入了她的衣摆，修长的指节微曲，将上回她加诸在他身上的羞辱尽数还给了她，他面无表情地低下头，发狠似地报复。

“你……你听我解释啊！！”

少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样，又重又狠，张雾敛呜咽了一声，拼命忍住那差点溢出的呻|吟。

说……说不出口，一张口，就是让她都脸红的腔调。

“唔啊啊！轻……轻点！”

云祭火根本没有搭理她的哀求，眼睫微颤，反倒掐住她的腰身。

张雾敛哆嗦着，软下的身子却被男人稳稳地扶住，他也没好到哪里去，脸色红如傍晚的云，当想到刚刚的羞辱，却硬是要强撑着也要扳回些面子。

想到这儿，似乎是为了报复，少年掐住了她的下颌，对上乌黑的双眼，张雾敛心跳猛地漏了一拍，未有所反应，唇舌已经被完全堵住。

她脸涨得通红，合不拢的嘴，口水滑落颈侧，湿了两人交缠的发丝，拼尽力气，猛地拽下了少年的发带，乌黑的发丝霎时便如水般滑落。

刚刚他都看到了。

少年曲起了指节，纤长的眼睫如鸦羽般扬起，定定地想。

看到了老鸨骤然欣喜的神色，看到了那些……那些男人围在她身侧，烛火迷离，笙箫靡靡。

在就刚刚，他差点儿以为她是特地来探望他的，没想到，她给了另外一人赎身。

为什么不给他赎身，为什么不带他回去？！

眼里因为刺激流淌得更凶，就在这句话后，少年将她摁在了墙上折磨她，将自己的愤怒尽数宣泄在了她身上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