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的是她做错了,给别人带来了困扰,那道歉就好了吧!

“对……对不起,”张雾敛鼓起勇气扯了扯云祭火的衣角,“我错了……我真的没想这么多。”

是她没有考虑这么多。

但她一道歉,那叫邹剑清的锦袍少年反倒笑得更厉害了。

而柳静姗也嫌弃地看着她:“现在道歉有什么用?云师兄说得没错,渡霄狗就该滚回渡霄宗,在恭华宗赖着干嘛?”

“怎么?你同门也看不上你这种傻逼吗?”

现在她知道了,面前这货完全就是个脑回路不在正常水平线上的傻逼吧。

没想到面前这少女听到她这话后,竟然看了她一眼,三两步冲到了她面前。

柳静姗一愣:“你……你干嘛!”

张雾敛鼓起勇气,涨红了脸:“对……对不起嘛!不该说那种话的,刚刚是我太冲动了。”

“真的很对不起。”

呜呜呜主动认错好羞耻啊。可是真的是她做错了的话她必须得认错才行。

置身在这种似嘲弄似怜悯同情的目光之下,云祭火面无表情,一动不动,浑身僵硬地站着。

又是这种视线。

这种从小到大,犹如附骨之疽般摆脱不得的视线。

一个背叛了自己侍奉多年的娘子,爬上了皇帝床的母亲,和一个贱人生下来的贱种。

“贱种就是贱种,生下来的儿子也是个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