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,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捏。
贺辞东笑得蔑视。
他突然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,岑景不知道对面是谁,只听见他说了句。
把视频发给我。
一分钟后岑景接过贺辞东扔来的手机,触目就是一具白花花的身体。
那是一间很封闭的房子,除了中间的一张大床什么都没有,而仅仅从画面的清晰度和视角就可以判断,这是特地找人拍下来的画面。
床上的人很瘦,身上只有一条四角裤。
他看起来很痛苦,一会儿蜷缩着,一会儿又不停地在床上翻滚。
即使隔着屏幕都能看见人汗湿的头发,以及充血的眼眶。
岑景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,这次是真的彻底白下来。
不为别的,就因为这视频里的人就是他本人。
手上的手机触不及防被人抽走。
贺辞东:我够客气了岑景,你该庆幸你给我下的那药成分还行,否则就不仅仅是拍视频这么简单。这只是个小警告,明白吗?
他将手机放进兜里,转身离去。
走了两步又突然回头,还有,我从前不会碰你,以后更不会,因为我嫌脏。
被视频狠狠冲击了一波的岑景半天才听明白这人说了什么。
你就很干净?岑景冲着头也没回,连背影都在说着冷血无请的男人烦躁地扯了扯领带,最后也没忍住,骂出声:滚你大爷的!
他没有料到原身居然有那样的把柄握在贺辞东手里,脸色很难看。他现在毕竟是这具身体的主人,一下子看到自己那样的画面,实在是有些头痛。